将进酒给我们的启示

《将进酒》是李白写的一首诗。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将进酒》给我们的启示以供大家学习。

《将进酒》给我们的启示(一)

诗歌是我们民族文化的瑰宝,它短小精悍,琅琅上口,内涵丰富,历久弥新然而,现代中学生却因为种种原因,对诗歌难以产生亲近之感,这不得不让语文老师费尽心思

那么诗歌教学究竟该如何走进学生的内心世界我从自己上的《将进酒》中得到了一点启示

李白的《将进酒》写于天宝三年,是唐朝最黑暗腐朽的时期,李白对现实的不满之情蓄积已久,却又无力排解,只能借酒以倾吐胸中的不平之气整首诗读来荡气回肠、潇洒飘逸所以历来为朗诵名家所钟爱但有意思的是,不同的朗诵者通过朗读传达出的又是对诗歌不同的解读在进行教学设计的时候,我灵机一动:为何不从比较朗读入手,让学生在不同的朗读中悟出诗歌的感情基调,再用自己的朗读去表现对诗歌的理解

于是,我从众多的朗读录音中选择了濮存晰和焦晃的朗诵

在讲授前两句诗,我先让学生自己揣摩其中的情感铅梁散并在诗中标注重音、停顿、升降调等符号接着学生们自由朗读,之后再听听两位名家的录音,结果学生们发现“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后三字要重读,声音要洪亮,气势要充沛,后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后三字要收束有力,这样才能表达出黄河一泻千里,汹涌澎湃、直走东海的气势

随后,在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两句时,学生们产生了争议渣源,有的认为焦晃读得激情澎湃符合李白豪迈积极的性格,有的认为濮存晰读得悲伤凄凉,体现出了李白苦中作乐的真实情感我趁势引导学生,不论读得悲切也好,激昂也好,李白的人生观都是积极的,我们不能把“人生得意须尽欢”两句误以为是李白的沉沦,“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亮出的才是李白的人生价值宣言学生们听后大受鼓舞,用洪亮的声音再次齐声朗读,那感觉与前面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连我都被感染了

接下来,在讲解“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时我请学生们自读,可学生怎么也读不出感觉,我就用李白曾两次入京,又两次见弃的经历启发学生,他们终于品味出了其中包含的激愤之情不少学生读起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达到了良好的效果当讲到“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时,学生们却怎么也读不出愁的滋味,于是我就让他们听听两位名家的录音,一经对比,学生们发现濮存晰读的愁绪更浓,愁中又带有悲壮之意,而焦晃则读得斩钉截铁几乎不用我提问,大家就开始思考为什么这样读我顺势让学生们从全诗入手,体会一下“愁”的内涵,为何用“万古”来形容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逐渐发现李白的万古愁,愁的是怀才不遇,但这并不是他个人的悲哀,而是封建时代多数才子的共同命运,再加上人生苦短,稍纵即逝,这愁就显得更加深沉学生们顿时醒悟,就开始模仿濮存晰的朗读,一遍又一遍,终于读出了愁之深,愁之广

整堂课我的教学设计思路清晰,条理清楚,比较好的方面体现于开头的导入部分,能够让学生温故知新,简洁明了的引入课文上课的板书设计好,驾驭课堂的能力好不足的方面则体现于我把教学重难点把握在理清诗歌情感变化线索, 体味诗人情感的跌宕起伏,在分析诗歌时把情感分析过细,过于透,从而削弱了诗歌的意境,让学生不能更好的品味诗歌。

《将进酒》给我们的启示(二)

李白的《将进酒》写于天宝三年,是唐朝最黑暗腐朽的时期,李白对现实的不满之情蓄积已久,却又无力排解,只能借酒以倾槐氏吐胸中的不平之气。整首诗读来荡气回肠、潇洒飘逸。所以历来为朗诵名家所钟爱。但有意思的是,不同的朗诵者通过朗读传达出的又是对诗歌不同的解读。在进行教学设计的时候,我灵机一动:为何不从比较朗读入手,让学生在不同的朗读中悟出诗歌的感情基调,再用自己的朗读去表现对诗歌的理解。

于是,我从众多的朗读录音中选择了濮存晰和焦晃的朗诵。

在讲授前两句诗,我先让学生自己揣摩其中的情感并在诗中标注重音、停顿、升降调等符号。接着学生们自由朗读,之后再听听两位名家的录音,结果学生们发现“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后三字要重读,声音要洪亮,气势要充沛,后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后三字要收束有力,这样才能表达出黄河一泻千里,汹涌澎湃、直走东海的气势。

随后,在听“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两句时,学生们产生了争议,有的认为焦晃读得激qing澎湃符合李白豪迈积极的性格,有的认为濮存晰读得悲伤凄凉,体现出了李白苦中作乐的真实情感。我趁势引导学生,不论读得悲切也好,激昂也好,李白的人生观都是积极的,我们不能把“人生得意须尽欢”两句误以为是李白的沉沦,“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亮出的才是李白的人生价值宣言。学生们听后大受鼓舞,用洪亮的声音再次齐声朗读,那感觉与前面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连我都被感染了。

接下来,在讲解“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时我请学生们自读,可学生怎么也读不出感觉,我就用李白曾两次入京,又两次见弃的经历启发学生,他们终于品味出了其中包含的激愤之情。不少学生读起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达到了良好的效果。当讲到“五花马,千金裘,呼尔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时,学生们却怎么也读不出愁的滋味,于是我就让他们听听两位名家的录音,一经对比,学生们发现濮存晰读的愁绪更浓,愁中又带有悲壮之意,而焦晃则读得斩钉截铁。几乎不用我提问,大家就开始思考为什么这样读。我顺势让学生们从全诗入手,体会一下“愁”的内涵,为何用“万古”来形容。学生们你一言我一语,逐渐发现李白的万古愁,愁的是怀才不遇,但这并不是他个人的悲哀,而是封建时代多数才子的共同命运,再加上人生苦短,稍纵即逝,这愁就显得更加深沉。学生们顿时醒悟,就开始模仿濮存晰的朗读,一遍又一遍,终于读出了愁之深,愁之广。

讲到这里,学生们已迫不及待地开始朗读整首诗歌。最后,我请出了之前朗读地不太入情的学生朗读全诗,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用浑厚的几乎完美的声音读完全诗,且抑扬顿挫、声情并茂,那种摇头晃脑的感觉仿佛李白再世。面对学生们跃跃欲试的表情,我激动不已,我想这首诗我已毋须多言,因为学生们已经深深体会到李白的思想感情,他们的想象已越过课堂回到了几千年前的颖阳山居。

整堂课,我没有过多地介绍李白,也没有完全停留在诗句解析上,我从朗读切入又用朗读收尾,运用对比朗读、学生自读、学生模仿朗读及全班齐读等方式来支撑课堂,学生的热情空前高涨。我想这不是我个人的功劳,这是美妙的声音在点燃学生们的激情,是古典诗歌的绝美韵律把他们带入了真实而又动情的诗歌情境中。

由此,我领悟到:朗读能激发学生对古典诗歌的兴趣,能加强学生对诗歌的理解,能达到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教学效果。恰当使用朗读,可以充分调动学生的感官,让学生由多元感受到逐渐领悟到最后不断内化成为一种语感。

当然,如果我能在传授朗读技巧的同时鼓励学生个性化的朗读,或者在课堂上能为学生做一些个性化朗读示范,让学生更好地把理解感悟和朗读结合起来,那教学效果肯定要更好一些。我想这堂课所做的努力还是不够的,今后我会在朗读教学方面继续摸索下去,寻找让学生读出个性、读出自我的良好方法。

焦晃朗诵的《蜀道难》背景音乐是什么

试试《十面埋伏》 。

由杨洪基演唱;《太阳神鸟赞》,由吕继宏演唱;《锦江春》,由谭晶演唱;《九天开旁桥出一成都》,男女声对唱齐唱;《芙蓉花开》,由方琼演唱;《梦天西》,由腾格尔演唱;《中华颂》,由刘媛媛演唱;《天府明睁颂》,由廖昌永演唱;太极舞曲《和鹤同春》;舞曲《激启岁采花圆舞曲》。

配古筝,高山流水就可以。

两次被妻子抛下,九年无戏可拍,一生坎坷,焦晃坦言:我从未偷懒

1997年,胡玫改编了知名作家二月河的同名作品《雍正王朝》。

其中,雍正的扮演者唐国强邀请了一名已经退休的话剧界的 “莎剧王子” 出演他的父亲“康熙一角”。

这位“莎剧王子”,就是年逾花甲的焦晃。

这不是焦晃第一次出演影视作品,但却是第一次,从话剧界真正地红到了影视界,落到无数粉丝的心坎上。

这些话,是对焦晃所饰演的康熙帝最高的评价。

一个演员被观众熟知的黄金年纪,应该是多少岁?

“出名要趁早”这样的话,仿佛在一些老戏骨身上,并不适用。

早年的老戏骨,大多出身于话剧舞台界,阴错阳差踏入影视圈,似乎也是一种顺势而为的宿命。

例如,同是出生于战乱的年代,同样话剧界翘楚的朱旭老爷子,就是54岁才开始接拍电影并名声大噪。

而焦晃虽然早年偶尔有涉足影视,但却是花甲之年才真正名声大噪,比起朱旭老爷子,还晚了几年。

在焦晃老师的作品中,曾出现过两个心痛的遗憾:

一是,他以80岁的高龄参与拍摄的《北平无战事》,用了配音,因制作组,并未提前跟他商量,以至于他知道以后 “震惊心痛,寝食难安。”

对比于当下的“数字演员”在线表演,焦晃老师的“心痛”和认真,尤为珍贵。

二是,他和同学辛苦耗费了2年的时间排演的毕业作品《钦差大臣》,因为特殊原因被毙了;

那是一个很特殊的年代戚纤搏,新中国的所有一切,都处于百废待兴的试探时期。

中苏关系由最初的相互协助,慢慢变得紧张,甚至剑拔弩张。

文艺界因此受到了不小的波动。

焦晃老师的《钦差大臣》,便是这个时期的牺牲品。

这是2009年话剧《钦差大臣》里的一幕。

这部延宕了50年的毕业话剧作品,终于在国家大剧院公映。

再演《钦差大臣》,焦晃老师早已不是那个原著中年约23岁的青年,而是年逾古稀的“老爷子”。

一米多高的窗台,排练时,同剧的演员几次劝焦晃老师: “没必要真的上去”。

但他不仅上去跟着排练一遍遍地跳了,半点不愿偷懒,更不喜有一丝的敷衍怠慢。

焦晃出生于战火纷飞的年代,跟着父母一路南下,落地重庆。

童年时期的他,本就是一个认真的孩子。

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是中国文艺话剧界的黄金时代。

无数的戏剧大师,演艺界大腕都集中在重庆这么一个弹丸之地。

其中就有陈白尘和宋之两人。

陈白尘的《禁止小便》和宋之的《国家至上》无意中,便入了年仅8岁的焦晃的眼,对戏剧的喜爱,潜藏在他的内心深处。

就差一个激活的时机。

尤其是《国家至上》,他深刻记得,当时的舞台很简陋,观众却很活跃,主演张瑞芳梳着一根大辫子,幕布一开,她便打了一路拳。

那时候,焦晃在重庆的一个小学插班,学校也组织话剧,老师欣赏他的帅气,又见他国语还行,推荐他在一个戏里,当上了男主角。

只不过,字都还没认全的他,拿着剧本对台词,硬生生地将 “原谅她” 读成了 “竖扒原京她”

惹来一阵哄笑之余,演戏初体验的美好,让他久久难以忘怀。

可这,并没有完全将他对于戏剧的喜爱激发出来。

一直到焦晃一家再次迁徙,落地上海之后,焦晃心里的戏剧种子,彻底生根发芽。

那时候,焦晃仍是一口的京片子,帅气的外形,异于他人的口音,显得他极其扎眼。

在一次朗诵课文中,焦晃无法用上海话朗读,于是用了北京话,没想到,获得了满堂彩。

焦晃此刻算是真正地明白: 美是具有感染力的。

追求美,成了他一生所愿。

在这一回的朗诵之后,焦晃被挖去学校戏剧社表演话剧,所谓文体不分家,除了在话剧上,开始有所追求,他在运动上,也不遑多让。

而此时,他就已经明确了自己未来的方向。

1955年,上海戏剧学院(以下简称为上戏)发起招生,在同一年里,招生三次,雀屏中选的,却只有18个人。

而早有准备的焦晃 ,就是其中一位。

他都做了什么准备呢?

首先是大量阅读,其次,是刻苦锻炼,保证自己的形体形象,当然,也许时不时还得跟自己的父亲辩一辩自己的艺术选择。

焦晃的父亲焦高祥树藩毕业于燕京大学,师从著名教育家司徒雷登,对于唯一的儿子未来,自然有不少寄望和期待。

他一直觉得,文艺界动荡太多,有点事,动不动就拿文艺界开刀,因而希望他能去考理工科。

奈何焦晃性子很倔,又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明白自己是偏感性的性格,数理化确实也学得不好。

那就干脆点儿,坚持考上戏。

焦晃是幸运的。

作为上戏1959届的新生,就在他踏入学校的时间里,一位列宁格勒戏剧学院表演系教授大约正大包小包地带着她的行李,远渡重洋,来到上戏开展为期两年的讲学课程。

这位教授,被国人誉为 “中国艺术家的俄罗斯“妈妈”” ,叫康士坦丁诺夫娜•列普科夫斯卡娅,是影响焦晃一声戏剧观的启蒙人。

作为苏联老大哥那边来指导讲学的人,上戏自然是重视至极的。

原本,校方打算让列普科夫斯卡娅带一个师资进修班,但她却表示可以多带一个本科班。

于是,幸运的焦晃,也成为了她的学生。

第一节课,列普科夫斯卡娅便用了实践式的即兴教学方法,开启了他们接受表演教学的新世界。

列普科夫斯卡娅上来就安排学生去木工房搬道具,一堆带着三角,方块等各种形状的木头,成了她们师生之间的见面礼。

面对着一双双稚嫩,纯粹的眼睛,列普科夫斯卡娅严肃说道:

那些日子,大约是焦晃最自在的一些年华了。

他们往往早晨睁开眼睛,就处于“瞬间入戏”的状态。

同学们随时随地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成为他们表演的片段。

也正是列普科夫斯卡娅的两年讲学,焦晃和一众同学的反应力,适应力,乃至想象力,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锻炼和提升。

1957年,焦晃开始在真正排演的话剧《无事生非》里跑起了龙套。

第二年,著名导演谢晋来了。

为他的新电影《大风浪里的小故事》选角。

焦晃被选中出演这部电影里第三个小故事《疾风劲草》的金浩一角,并以及完成了他的电影荧幕首秀。

1959年,焦晃辛苦筹备排练了2年之久的果戈里的《钦差大臣》因特殊原因被毙。

在最好的年纪里,演最符合的角色,不得不说,焦晃的选戏眼光,同样也很独特。

只不过,这部作品,终究没能成为他的毕业大作。

毕业后的焦晃,被分配到了青年话剧团。

和大多数演员一样,跑龙套,是他们必经的过程。

可焦晃大约比别人幸运几分,因为,在他跑龙套的这些年里,有个志同道合,兴趣相投的陈姑娘陪着。

只不过,爱情来的快,去的也快。

婚后不久,还没等到他们浓情蜜意,白手相携的时候,长达十年的“运动”突然而至。

不得不说,焦晃的父亲,确实是有远见的。

从事文艺界的工作,确实比“理工科”多了几分被批判的风险。

焦晃被迫上山下乡当知青了,下乡前,不能一起共患难的妻子扬长而去,徒留焦晃一人伤悲。

关于那十年,我们其实很难想象,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只有部分的影像记录和文学描写,可以窥探几分。

那十年对文艺界的动荡有多大?

著名导演陈凯歌曾经在他的自传《少年凯哥》描写到两个人的命运结局:

知青的生活有多苦?

陈凯歌在他的自传中,同样做了具体的描写,即便是从文字中,我们也能感受到那种蚀骨的可怕和悲壮。

那十年里,焦晃远离了舞台,远离了表演艺术。

可列普科夫斯卡娅教他的即兴表演,并没有被他忘记,反而因为在下乡的无聊生涯中,成了他时时刻刻沉浸在自我的“内心表演”中,愈发张扬。

丰富的想象能力,也让他内心构思出了一幕幕的独角戏。

也许,这也是作为一个下乡知青唯一可以苦中作乐的唯一方式。

这时候,焦晃遇见了他的第二段爱情,周姑娘的出现,温暖了他心中的悲凉,可很快,她的离开,却给焦晃带来了难以承受的沉重。

那些年,他是不是也经常想起,在那十年中受害的那些艺术大家?是不是也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若非母亲的亲自陪伴,儿子的听话懂事,焦晃大约是走不出来的。

幸亏,他走出来了。

十年“运动”结束,年近40的焦晃,重回舞台。

可这时候,距离他退休,仅剩15年了。

乍一看,非常漫长的年华,可对于一个对戏剧有无限热爱的人而言,远远不够。

没有了爱情,没有了事业,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的焦晃,一心扑到了话剧舞台上。

时间很快地来到了1984年。

这一年,焦晃的好友胡伟民导演了一部莎士比亚著名悲剧《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男主演,是当仁不让的焦晃,但是,女主却难以抉择。

正在着急之际,胡伟民找来了上戏刚毕业留校不久的青年教师李媛媛救场。

而焦晃和李媛媛的爱情,又短暂地开始了。

这部话剧,排练了整整六个星期。

在这6周里,焦晃跟充满了青春活力的李媛媛朝夕相处,李媛媛对话剧表演的心无杂念,全身心投入,对待话剧认真严谨,却又不失创造性的艺术魅力,让焦晃老师也沦陷了。

只不过,这场忘年恋,终究是在女方家长的干预下,无疾而终。

李媛媛更是在41岁的时候,因病而逝,给焦晃老师留下了一生的痛。

焦晃老师曾经说: 这是一段深藏在我心底的永恒的感情。和李媛媛共同主演的《安》剧,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次舞台演出。

这是焦晃老师在爱情上的第三次失败,对比于他越来越好的话剧事业,这样的爱情失败,像是平衡他坎坷人生的一道坎。

《安东尼和克莉奥佩特拉》公映后,整个上海滩都轰动了, “莎剧王子”的称号,就是这么来的。

之后,他陆续排演了更多的话剧作品,成功在1992年退休之前,将自己磨砺成了话剧界泰斗。

这时候,影视界也开始注意到了这位已经退休的话剧大家。

在参与了许多影片表演之后,这才有了1997年《雍正王朝》的“康熙本熙”,而焦晃老师也终于在这一年,把前面数十年该得的荣誉,都拿到了。

之后,焦晃老师身上,多了 “皇帝专业户 ”的标签,除了康熙,他同样接演了不少“皇帝”的角色。

身为帝王的器宇不凡,不怒自威, 情感 细节,拿捏到位,这些都不是一日之功。

角色终究是纸片人,演员和角色之间的距离,总需要我们花费心思去理解,去接近,去感受。

举个简单的例子,近期热播的电视剧《传闻中的陈芊芊》里,陈小千正是因为对自己所写的剧本中,人设的各种不合理距离感,被韩影帝拒演的同时,在一次感冒中,穿进了她塑造的角色中。

真正地在陈芊芊的身上,感受这个角色的魅力和血肉之躯的 情感 变化。

焦晃老师对角色的理解,正是如此,他每接到一个戏,光案头工作就得花费几个星期。

重新梳理剧本,做满密密麻麻的笔记,角色的人物性格是什么,他做什么事,为什么做,怎么说话,节奏如何,每一点,他都得吹毛求疵。

甚至他不惜重写一遍剧本,在努力让自己身上“长”出角色,建立角色的生活中,完全是不余遗力。

和许多老演员在年老时跌下神坛不同,焦晃老师一生都没接拍话剧,演戏以外的任何广告,他不图钱,更不图名。

只图一个投入创作的过程: 我不想挣那么多钱,没用。

而他第三任妻子陈晓黎的无条件支持,更是让他在表演上,多了几许任性。

2015年,第九届中国话剧金狮奖颁奖典礼上,组委会将最高奖项“终身荣誉奖”颁给了近80岁的焦晃。

功名利禄,于他,不过是过眼云烟,五十多年的戏剧人生,他坚持自己是戏剧界的人,而不是 娱乐 圈的人。

曾经,有90后戏迷在给他写了一首诗,对他的一生,做了最完美的描述:

“瞧那老头儿/在舞台上晃了五十余载/清瘦得只剩下戏了/哟 嚯……”

焦晃老师的一生,坎坷却又幸运,执着而较真, 他的戏剧人生,犹如一杯清茶,味道如何,得慢慢品。

从上文内容中,大家可以学到很多关于焦晃朗诵的信息。了解完这些知识和信息,一束青草希望你能更进一步了解它。